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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

宇智波駐地的族長家裏傳來陣陣巨響。

半截紫色的須佐能乎從地面鉆出,雙手搭起弓箭瞄準著對面的勁敵。同樣半截的紅色須佐能乎左手握著八咫鏡,右手持十拳劍,一副攻守兼備的模樣明顯更勝一籌。

釘崎鈴蘭將夏江婆婆和宇智波夫婦護在『帳』裏,獨自一人跳到距離他們兄弟二人不遠處。

現在的問題就是相當棘手……

醉酒的鼬和叛逆弟弟佐助,他們此刻都不像是能講通道理的樣子。

而且這兩人的身份都是叛忍,就這麽堂而皇之出現在這裏明顯不合適,已經有宇智波的忍者聽到動靜陸續趕到房子外了,再鬧下去說不定木葉的忍者也稍後就到。

鈴蘭覺得自己真是為這些姓宇智波的操碎了心。

“餵!給你們三秒鐘時間立刻停手,不然我就要揍人了!”橘發咒術師拿出錘子,打算在事情變得更糟糕前制止。

宇智波佐助的身體一僵,下意識想聽鈴蘭姐的話收手。但是轉念又覺得不甘心,鼬到現在都不肯給他一個正面的答覆……

少年避開釘崎鈴蘭的眼神,想要繼續與對面的男人對峙。

沒想到卻看見他那冷漠疏離的兄長此刻正像一個聽話的孩子般解開了須佐能乎的忍術,乖巧地退至一旁。

說停手就停手?

佐助皺起了眉,對宇智波鼬這麽溫馴的態度感到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男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鼬可以聽鈴蘭姐的話,但是卻不能回答困擾了他這些年的問題?

釘崎鈴蘭滿意地走到小面癱身旁,單手拎起他的衣領對富岳道:“人我帶走了,他醉成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再繼續了吧?至於結婚的事……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以後我們自己會看著辦的。”

宇智波族長上前一步,看起來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釘崎鈴蘭根本不給他機會,把男朋友扛到肩膀上就往外走。

為了防止鼬喝多了難受,鈴蘭特意將他正面朝天扛著的,這樣絕對不會吐。

完美女友主打一個貼心。

佐助的紫色須佐能乎擋在茶室門口,他一旦固執起來就一定要得到答案不可。

釘崎鈴蘭挑眉,看了一眼這糟心的孩子:“你要擋我?”

“鈴蘭姐,這是我和鼬之間的事情……”少年在面對這位姐姐時明顯底氣不足。

“懂了,既然你腦袋一根筋那就讓我來告訴你答案吧,你應該清楚我不會騙你的。”鈴蘭給鼬調整了一個舒服的角度,讓他的腦袋枕到自己的肩膀上。

佐助和在場的幾個長輩皆是一楞,橘發咒術師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綱手前輩告訴你的就是真相,幾年前鼬被團藏逼迫,不得不面臨一些艱難的選擇。他有沒有動搖過我不知道,總之最後的結果就是他背負著罵名假裝殺害了宇智波所有人叛逃,潛入『曉』組織制衡那些家夥不能對木葉動手,前段時間他已經病入膏肓了,就決定讓心愛的弟弟親手殺死他,再送出自己的眼睛讓你擁有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

釘崎鈴蘭的聲音相當冷靜,似乎在敘述一個陌生人的生平。

富岳的身形僵硬了片刻,美琴夫人聽到一半時眼眶就紅了,她低下頭肩膀微微顫動,夏江婆婆不忍地走到她旁邊,輕撫著她的後背表示安慰。

佐助不可置信地踉蹌幾步,須佐能乎忍術也在不知不覺中解除:“鼬為什麽要做那種多餘的事情?以他的天賦只需要再成長幾年,完全可以將宇智波……不!他可以將木葉控制在手中!”

少年的情緒激動,真相給他帶來的沖擊十分巨大。

鈴蘭暼了一眼富岳族長,若有所指道:“你也說了他還需要成長吧?那個時候鼬羽翼未豐,團藏不僅用『根』首領的身份對他下達了滅族的命令,還以你的生命威脅。最重要的是你們父親當時熱血上頭,滿腦袋都是發動政變的想法,再不阻止的話木葉和宇智波只會兩敗俱傷。”

富岳神色覆雜地看向鈴蘭肩上的兒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佐助不死心地追問:“那他為什麽要瞞著我?還有鈴蘭姐的實力這麽強,鼬為什麽沒有讓你幫忙?”

釘崎鈴蘭像是聽到了什麽有趣的笑話,大笑了幾聲後斬釘截鐵回答道。

“這還用問嗎?因為他是個好人啊!”

“他在意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每一個人,所以他不讓你知道真相陪他一起痛苦,也不讓我陷入到危險中去,更不想讓愚昧的宇智波族人死亡,才會招招都不致命,留下一口氣等我來救……否則你以為憑他的實力連族中的老弱病殘都殺不死嗎?”

鼬如果真的想殺人,根本不會讓宇智波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茶室中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只有美琴夫人的啜泣聲不斷響起,富岳深呼吸了幾下,試圖驅散喉嚨中哽住的感覺。

長子從小就很優秀,沒有讓父母為他操心過。

就是這麽出色的孩子,竟然在無人知曉的地方默默背負了沈重的擔子在前行。

“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佐助已經慢慢開始接受事實,所以更加無法理解。

釘崎鈴蘭感受到灑在肩膀上溫熱的呼吸,頓了一下繼續說:“好處就是他愛的人都能活下來,除了他自己。鼬在重病的時候還在謀劃著怎樣榨幹他最後一絲價值,為弟弟的眼睛鋪路。”

這句話說完,茶室又陷入了長久的寂靜。

鈴蘭把自家男朋友的老底都揭得差不多了,她尋思著再不帶小面癱去休息,這家夥醒來以後絕對會頭疼……

於是轉身往門口走去。

“鼬不該是這樣的……”宇智波富岳突然開了口,他的聲音沙啞,夾雜著些許苦澀的味道。

他看著釘崎帶走長子的身影又重覆了一遍:“鼬他不該成為這個樣子,他本該擁有更成功的未來……”

釘崎鈴蘭側過頭,疑惑地回答。

“沒有人規定一朵花必須長成玫瑰或是向日葵吧?他成功也好,滿身帶刺也好,都是鼬自己選擇的道路。他沒有就應該成為的樣子,不要用你們的標準去定義他。”

宇智波鼬為家人和族人做的事情都是出自他內心的本願。

釘崎鈴蘭喜歡上的,也是這樣善良有責任感的小面癱。

哪有什麽該成為的樣子?

鼬就是鼬,他不成為任何人。

橘發咒術師扛著男朋友一路走出駐地,慢吞吞地往蕎麥屋方向前進,臨近商業街熱鬧的人潮時,她肩膀上的宇智波鼬說了句話。

“謝謝你,鈴蘭。”

釘崎鈴蘭腳步一頓:“你就偷著樂吧,還好有我理解你……既然沒醉就下來自己走路!哪有讓女朋友一直抱著的道理!”

“鈴蘭,這種方式應該叫扛著,不能算抱。”

黑發男人翻身跳下女人的肩膀,虛浮的腳步明顯是還有些暈,他伸出手摸了摸鈴蘭的腦袋,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鈴蘭哼了一聲加速往蕎麥屋走,宇智波鼬無奈地跟了上去。

其實就算沒人能理解他也沒關系,只是獨自一人前行的路有些孤獨而已。現在有鈴蘭能懂他的內心……這種感覺就像一束光打進了黑暗潮濕的降落裏。

鼬突然很感激過去發生的一切,那些事情的確令人壓抑。

但正因為如此,才讓他有機會被鈴蘭治愈。

想要治愈,首先就要有遺憾和痛苦才行。

是過往經歷的所有痛苦遺憾促使他今天和釘崎鈴蘭走到了一起。

這樣看來似乎也不差。

另外一邊──

日升西落。

『曉』組織眾人在天黑之前收到了佩恩的聯絡,現在正從四面八方趕回雨隱村。

蠍和迪達拉二人因為抓捕一尾的任務失敗了,所以被安排去附近的小國執行一些賺取賞金的任務。

懸賞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忍者,他們倆琢磨了一下殺這種人應該不算違背釘崎鈴蘭的『束縛』,所以不情不願地為組織賺起了錢。

收到佩恩的召集後是第一個回到基地的。

“蠍旦那,釘崎他們也回得太慢了吧?”迪拉達百無聊賴地癱坐在沙發上,整個基地除了他們還沒人到達。

紅發的蠍摸著下巴思索:“情況不太對,那個女人的尾獸明明用不了多久就能到的,但是至今還沒有動靜。”

迪達拉撓頭:“召集我們回來的通知說,這次是有集體行動,好像是什麽抓捕九尾嗯。”

蠍的外殼『緋流琥』自從被釘崎鈴蘭敲碎也懶得掩飾了,索性用他原本的面貌示人,紅發人偶出神半晌,猛地站起了身。

“果然有問題。”

“什麽?”迪達拉立刻湊了過來。

蠍面無表情分析道:“組織內最近任務失敗的組合有點多,佩恩難免會起疑心。釘崎鈴蘭如果要回來現在早就該到了,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她不願意回來,或者是壓根不知道要回來。”

“蠍旦那的意思是,釘崎的身份暴露了?”

“可能性很大,因為我們提前知道了那女人的身份,所以這件事理解起來並不難。九尾是木葉所有,咒術師們同樣也出自木葉,假設佩恩開始懷疑他們的身份,那麽沒有通知她參與這次的行動就很正常了。”

他們和釘崎鈴蘭定下的『束縛』中有一條是要求在曉組織裏當臥底,現在蠍不得不替那個女人考慮一下。

迪達拉恍然大悟,難怪咒術師沒一個人回來。

佩恩要背著他們搞大動作!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了同一件事……臥底的話,得把這些情報傳遞出去才行吧?

入夜。

蕎麥屋的臥室中,橘發咒術師困倦地打著哈欠。

“我已經跟綱手前輩說好了,打算脫離『曉』回到火影親衛隊,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是要陪我留下來吧?”鈴蘭躺在床上,往一旁鼬的懷裏縮了縮。

宇智波鼬抱住她,用雙臂禁錮著不老實的女人:“我會陪著你的,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解決叛忍身份的問題。”

“這你不用管!我都安排好了!”釘崎鈴蘭從鼬的懷裏探出頭“我這麽聰明怎麽會考慮不到這些事情!明天我們一起對『曉』宣戰!”

“宣戰?”鼬漆黑的眸子中有些許茫然。

鈴蘭狡黠地解釋道:“是啊,我讓綱手前輩對外宣布,我們是潛伏進『曉』的木葉臥底,為了幫忍界鏟除那群毒瘤不惜假裝滅族叛逃!證據就是現在收集夠情報功成身退,宇智波族人也安然無恙~”

鼬眨巴著眼睛,錯愕地看著女友。

釘崎鈴蘭昨天就沒休息好,今天操勞了一天更累了,重新躺進宇智波鼬的懷裏閉目養神道。

“不知道佐助會不會跟我們一起留在木葉,好在他叛逃鬧出來的動靜不太大,如果那孩子想通了留下來,我就說他是去大蛇丸身邊臥……底……”

話說到最後漸漸沒了聲音。

宇智波鼬輕笑著摟住懷裏的人,許久後傳來了同樣綿長的呼吸。

第二天一早,釘崎鈴蘭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拍醒。

“咚咚咚──!”

“釘崎?你在嗎釘崎?五代大人讓你去一趟火影辦公室!”

說話的人是神月出雲,他剛開始叫門宇智波鼬就醒了過來。鼬走到窗邊對街道上的神月出雲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沒想到回過頭來時看到釘崎鈴蘭已經慢慢坐起了身體。

“幾點啦?”鈴蘭揉著惺忪的睡眼。

宇智波鼬把窗戶打開,將位置讓給他們二人對話。

神月出雲為難地踮起腳,街道地面距離蕎麥屋二樓的臥室還有一定距離,他索性詢問道:“我能進去說嗎?通知事關機密──”

“翻窗進來吧,省得我下樓開門。”鈴蘭用直接又粗暴的方法打斷了他的話。

鼬順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釘崎鈴蘭身上,神月出雲借力三兩下就翻進了二樓。

他無從安放的目光盯著地面,開門見山道:“天亮之前有外來者闖入村子,是『曉』中那個叫飛段的男人,現在阿斯瑪班已經將他控制住了,但是……那個男人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吵著要見你。”

飛段?

釘崎鈴蘭詫異地挑眉。

那家夥怎麽突然出現在了木葉?吵著要見她的話應該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吧?

橘發咒術師嗅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裹緊外套嚴肅地說:“路上再解釋,我先跟你過去。”

她說完一腳踩在了窗沿上,對宇智波鼬叮囑道:“綱手前輩還沒有對外宣布你臥底的身份,留在這裏別亂跑。”

說罷,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蕎麥屋臥室。

神月出雲朝鼬點了點頭連忙跟上,大概講述了一下飛段獨自闖入木葉的事情後,兩人也差不多趕到了火影辦公室門外。

釘崎鈴蘭略微整理了衣冠,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內豬鹿蝶三人組牢牢壓制住飛段,阿斯瑪在綱手前輩旁邊抽著煙。

之所以讓他們來看管飛段,是因為第十班有對戰『曉』的經驗,不過飛段看上去沒什麽反抗的欲.望,只是滿臉急切地盯著門口。

等鈴蘭走進來後雙眼瞬間綻出光芒。

他不管不顧地大喊道。

“餵釘崎!快帶著咒術師和木葉的人逃吧!佩恩召集了『曉』的所有成員……要對你們發起襲擊!”

“嘭──!!!”

話音剛落飛段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下火影辦公室的眾人大眼瞪小眼。

釘崎鈴蘭嘴角微抽:“影分身?”

“看上去是來報信的。”綱手判斷道。

阿斯瑪若有所思:“不知道可信度高不高?如果他剛才說得是真的話,那我們……”

橘發咒術師大手一揮,嗤之以鼻道。

“他說來我就得逃?佩恩的面子很大嗎?他有沒有問過我們那兩個特級和天與暴君的意思?”

下一次也是隔日更!

書接上回——

我從男朋友的手機裏看到綠茶跟他的聊天記錄,原文是:

“切,你女朋友重要”

“我排第二”

“你tm的你女朋友重要,真的”

“你女朋友重要,你tm和你女朋友過去吧”

我看完之後變成了十萬個為什麽,然後我就問綠茶:他不跟女朋友跟誰過?你嗎?

然後綠茶就去找我男朋友哭訴了,說她做人坦坦蕩蕩,她和我男朋友的關系明明只是朋友。

我看到這裏就結束了……沒在參與他們的對話了,把男朋友放置了兩天,傳完這章我去看看現在是怎麽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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